前日本黑幫頭目親見中共活摘器官現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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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輪功學員在香港街頭模擬中共活摘器官(圖片來源:Wrightbus/維基百科/CC BY-SA 3.0)
菅原潮曾是日本黑社會山口組下屬團體的一個組長,2015年他金盆洗手,現在是一名經濟評論家,有十幾本經濟方面的著作。他也是一名網絡名人,常常發表批評中共的言論,他在推特擁有22萬粉絲。15年前,他意外地在中國知道了活摘人體器官的內幕。
2007年,菅原的朋友的哥哥肝病惡化,被宣告餘命不長,除非接受器官移植。朋友通過中介很快在中國找到了供體,並準備接受手術。可是在手術前,醫院準備的一種叫白蛋白的血液製品被發現是假貨,不能用於手術。朋友請菅原在日本採購白蛋白並將其送到北京。因此,菅原得以了解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黑幕。

菅原表示,2007年,我朋友的哥哥肝病惡化,並被告知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,唯一的辦法就是接受肝臟移植。當時肝臟移植,也只有在美國、法國或中國才能進行。而在美國和法國,等待時間長,費用也高,而且有嚴格的法律限制,所以他選擇到中國接受手術。
因為北京武警總醫院接受來自日本的患者,也有沙特阿拉伯和德國的富人來接受手術。醫院說很快可以找到供體,費用為3,000萬日元。
當時他先去中國做了檢查,然後回日本等待。2007年8月,也就是檢查完一個月後,中國方面就找到了一個匹配的供體。由於手術需要白蛋白,即濃縮的人血。但在手術前發現,醫院的白蛋白是假貨,沒法手術。所以讓我在日本買,並送到北京。
我設法在日本找到了白蛋白,但由於它屬於藥品,進出口需要有許可證。在日本方面,我想辦法帶出了海關。我按照中國那邊仲介方的指示,從大連入境,然後搭乘他們指定的航班去了北京。在北京,我遇到了麻煩。當時有武警高官來接我,但機場人員在托運的行李裡發現了藥品,說沒有許可不可帶出去,我被扣留了。
機場警察、公安警察和武警都不屬於同一系統的,所以他們互不相讓,爭吵了幾個小時。最後還是通過政治人物的作用,他們終於讓我離開了機場。
在機場,我們使用的是特別出口,是只為高官準備的通道和祕密地下隧道,我沒有看到其它車輛。當時除了來接我的高官,還有4個持槍的武警。從機場去北京,是武警的車為我們開道。
我不知道這位高官是什麼級別,但能感覺他有一定的權力。他來機場接我的時候,專車直接開到飛機下面,然後海關官員再到飛機下為我蓋章,之後專車從寫著「貴賓口」的地方開出去。
來接我的車是兩輛黑色凌志,車前面插著旗,走的都是專用通道和祕密通道。我當時和高官交換了名片,但因為時間太久了,現在已經沒有名片了。
到北京之後,我把藥品交給醫院,並在手術的前一天去看望了朋友的哥哥。
在那裡,一位負責接待的醫生告訴我說,供體就在隔壁,你要不要看一看?他拉開布簾,我看到供體躺在床上,是一位21歲的年輕男子。因為打了麻藥,他看上去沒有意識,但他還是活著的。
我看到他躺在那裡,手腳都纏著繃帶,他在前一天被切斷了雙手和雙腳的肌腱。醫生告訴我是為了防止他逃跑,還有就是人在害怕的時候,身體會蜷縮,影響器官的質量,所以他們給他做了肌腱切斷手術。
由於這位醫生去日本留過學,會說日語。他告訴我,供體是一個壞人,被判處死刑的罪犯,他反正最終會死的,就讓他在死前再做點貢獻。而且他說:「他很年輕,肝臟非常健康。」
我就問他,這個人是幹什麼的?他說「是恐怖組織的成員」。我繼續追問他到底幹了什麼,他回答說他是「法輪功」。
最終,手術失敗,病人在手術中死了,而那位年輕人被器官摘除後,也死了。
這件事真是很殘忍,現在談起來,都覺得很殘忍。花了3000萬,並搭上兩條人命,對誰都不是好事。
但是中國人有冠冕堂皇的理由,他們覺得是在做正確的事情。都被洗腦了。中國的醫生都這麼想,他們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,認為是在處理死刑犯,都被洗腦了,他們都那麼想。但這的確是很殘酷的事情。
責任編輯:簡一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