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世轻功!民国飞人之一「燕子李三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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Zhangjiajie, Huaihua, China (图片来源: Unsplash)
自20世纪30.40年代以来,民间一直流传着各种关于「燕子李三」的传说。据说燕子李三身轻如燕、武功超凡,他能蹿房越脊、飞檐走壁,每每作案后他都因留下一只手折纸燕而得名。在当时的津京地区名譟一时。之后以他为原型的影视作品纷纷搬上屏幕,而关于他的传说也有几个版本。
天津蓟县的李芬
天津蓟县的「燕子李三」原名李芬,他是清末义士,蓟县上仓镇程家庄人,在京东武界排行老三,人称芬三爷。李芬武功显赫、行侠仗义,曾因为义气吃了官司。在李芬将被问斩前,光绪帝的一个妃子闻其大名,知其冤枉,请求皇上赦免,救下他一条性命,成就一段「美人救英雄」的传说。李芬在当地民众中很有威望,所以在60年代的破四旧以及后来的「文革」期间,李芬的墓地受到当地人的保护。
山东禹城的李圣武
山东禹城「燕子李三」,叫李圣武,禹城李家庄人,因在兄弟中排行老三而自称「燕子李三」。他小时候练过一些拳脚功夫,由于李圣武行踪飘忽不定,又姓李,所以有人把他和享誉京津的「燕子李三」联系起来。他曾在1948年被国民政府军统机关收纳,1949年10月27日,29岁的李圣武在十二马路北卡子外以罪名烧杀抢掠被执行枪决。
北平的李景华
北京「燕子李三」,原名李景华、又名李鸿,被认为是正宗的「燕子李三」本人。其一、李景华首称燕子李三,其二、当时北平的几家报纸报导中称其为燕子李三。其三、在警方、法院及监狱等在文书上也都相继使用「燕子李三(即李景华)」来称呼。
「燕子李三」轻功盖世,他身轻似燕、能飞檐走壁,他能点水而行到几百哩之外。传说在一个冬日的晚上,李三的母亲想吃火烧,他只用了一个多时辰,就把热火烧从来回几百哩外的天津买来,火烧还带有天津字号的包装纸。此外,燕子李三还有缩骨术和其他本领。
辩护律师眼中的燕子李三
李景华,1895年,生于河北涿州。幼时随叔父流落到沧州,沧州习武之人众多,他也跟着拜师习武,爬墙上树易如反掌,非一般人所能比。「沧州人练武的多,他在那儿学了点武艺。十八九岁时,跟着沧州一个走江湖戏班子到河南洛阳卖艺。在洛阳时,班子住所里丢了东西,人家怀疑他,就把他赶出去了。他在洛阳人地两生,没有着落,便靠偷盗生活。」据其辩护律师蔡礼回忆。
一次,他见洛阳警备司令白坚武横行霸道,非常气愤,便在夜里偷偷摸进白家,将其随身佩戴的左轮手枪偷走,用武装带把手枪吊在他家后花园,留下一张纸条,上书「『燕子李三』到此一游」。之后,李景华为了逃避追捕,隐姓埋名去了少林寺。
从少林寺出来后,李景华在平津一带活动。他有两个特点:一是专偷富济贫、不骚扰百姓,二是作案后留下一只纸叠「燕子」、或留下写有「燕子李三」字样的纸条,以示明人不做暗事、好汉做事好汉当。这使得他声名大噪,「燕子李三」的绰号由此而来。
曾七次被捕七次脱逃
蔡礼在《我作燕子李三辩护律师的回忆》中曾描述过李景华的功夫:「他能头朝下,身子像壁虎一样紧贴墙壁爬,他曾在白塔寺高高的大殿墙壁上爬过,这一招儿叫『蝎子爬』。他还会点气功,不知怎么一用气,脚后跟的那块骨头便能缩回去。他随身带一条绳子,绳子一端拴一个铁爪子,把绳子往树上或木梁上一扔,铁爪就抓在木头上,他便顺绳子爬上去了。正因为这样,侦缉队虽多次对他严加缉拿,但是很难抓到。就是抓到了也看不住他,他的脚后跟骨一缩,铁镣就脱落下来。所以他在北平曾七次被捕,七次脱逃。」
1934年,李景华再次被抓捕关进北平感化所。见感化所的狱卒薪俸微薄,他就让狱卒们晚上放他出去,作案后他将所窃之物交由狱卒,他还和感化所巡官史海山成了拜把兄弟。8月的一个晚上,西单丽华绸缎庄的经理潘国英去哈尔飞剧场听戏,李景华在散场时,跟踪他坐的人力车到了西单二条的住宅内,偷了不少高档绸缎和衣物。不久,史海山拿着一件高档毛背心去洗染店,被店主发现是潘宅丢的。
侦缉队将史海山和其他一些接受赃物的人抓起来,关在前门外鹞儿胡同的侦缉队总部审讯。李景华得知消息后躲在审讯大厅的屋顶上偷听,被侦缉队发现捕获,并被用大刑双腿锁死。
1935年1月,北平地方法院审理「燕子李三」案几经波折,官司一直打到最高法院,最后被判处有期徒刑12年。李景华不服判决,提出上诉。时任北平律师工会副会长的蔡礼先生为李景华免费辩护认为,「判12年徒刑过重」,「即使从重判处也不过8年」。可是,尚未等到最高法院回复,1936年1月9日,李景华因肺痨病死在北平看守所,时年40岁。
民国时期有关燕子李三的报纸 (图片来源: 公有领域 / Wikimedia)
责任编辑:任凤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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